孟晚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笑得咯咯响,捏着的小脸被扯变形了,她却笑得很欢。
“傅先生,我也觉得自己欠收拾,你来收拾收拾我嘛!”
傅时珩动作一滞,被她气的淡漠疏离的神色绷不住,倒显得有些气急败坏,“还笑?”
孟晚本来还能绷得住,这下“噗嗤噗嗤”笑得停不下来。
她往他怀里蹭,不老实地扒拉着抱着他,“傅先生,一个吻而已嘛,你干嘛这么较真,你忍心看着人家受冻吗?”
“活该!”
傅时珩才刚轻骂了一句,孟晚哼哼唧唧起来,还想把身上的羽绒服扔出去。
“那我不穿了,冻死得了,正好趁你的意!”
“你……”
傅时珩哽着喉咙,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?
从记事以来,他唯独对孟晚如此束手无策。
孟晚挣扎个不休,他就扯着她身上的羽绒服将她拥紧,沉着声,“别动了!”
“你又骂我!”孟晚委屈地仰头大叫。
傅时珩沉沉地看着孟晚,浑身的寒意使得周遭的气压都降了下来。
孟晚嘴巴越嘟越高,在他那冰冷的目光中气的无法,自己踮起脚尖去强吻。
傅时珩不回应,她就抱着一直亲,一直亲,直亲的他呼吸不稳,他失控地将她抵在了衣柜上。
“你好!”
两人正意乱,外面响起了女人的声音,惊的两人动作停了下来。
“请问里面有人吗?我要去换衣服!”
听这声响是剧组的演员,孟晚却没听出来是谁。
孟晚抬起红通通的脸,望着同样没好到哪儿里去的傅时珩,用眼神示意他该怎么办。
他只是敛着眉头,用羽绒服将她裹紧,低低地吩咐,“去换衣服!”
“可是外面……”久禾书苑jh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