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他们是不可能会被她三言两句吓退的,反而一步一步地朝她走了过去。
南池不断地往后挪动,可后面就是破旧的墙壁,她能躲到哪里去?
当那两个男人朝她扑过来时,她蓦然闭上了眼,指甲扎进去手心里,绝望漫过心头。
一声巨响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同时响起。
意料中的侵犯并没有落在她身上。
南池打开了眼睛。
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形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,逆着光线,白衬衫干净尊贵到一丝不苟,黑色西裤工整,气息淡漠。
看不清楚他的具体面容,不过南池知道是他。
那两个男人被牢牢地按在了地上,嘴里咒骂着。
陆伽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皱了皱眉。
女人衣服前面的纽扣被扯掉了一两个,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,头发凌乱披散着,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狼狈可怜的味道。
一张小脸苍白如纸,脸上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慌乱惊恐。
范易将那个中年妇女抓了进来,扔在了地上,她一直在跪着求饶。
而被按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人,看向站着的男人,嘴里飙着脏话。
陆伽深的黑眸冷冷睇了过去,眉间的狠戾暗中翻涌,抬起脚步走到他面前,黑色的手工皮鞋抬起落在他的喉咙出,恰好在他的大动脉位置。
几乎只要他轻轻一个用力,他就必死无疑。
从门口倾泻进来的光线打在男人身上,棱角分明的侧脸冷贵漠然。
对方吓得瞳孔放大,想要挣扎却被他看似没有怎么用力的皮鞋固定住了。
范易上前,低声道,“总裁,这种事我们来做就可以了,您没有必要沾手。”
陆伽深这才淡淡地收回腿,侧过身就往门口方向走。
南池见状,立马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冲了上去,她的手揪着他衬衫一角的布料,动作慌张,脸上的水渍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什么,她气息显得很微弱,似乎连说话都很费力气,唯独声音坚定,“陆伽深,带我走。”
她刚才不知道喝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他就这样走了,把她扔在这里不管,她要怎么办?
体内一阵一阵的,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。
陆伽深侧首低眸看着她,“带你走?”
他的薄唇嘲弄,“昨天你不是宁愿从阳台跳下去也不愿意再呆在我身边?”
“我……”
她要怎么说?
说她可能被下药了,可是她不能去医院,现在只有去他家忍过去最安全。
但这里这么多人,她说不出口。
陆伽深见她半天没说话,“你要我现在带你走也可以,我有什么好处?”
南池的脸呆住了,她张了张唇,他问她要……好处?
以前他们是恋人再后来是夫妻,即使翻脸了,他也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,所以不知不觉中她就默认肯定了他会帮她。
但现在……他好像确实没有任何义务要帮她了。
而且他都已经答应给她定机票放她走了。
他们之间可以说是不必再有任何交集了。
她的喉咙好一阵子发不出来声音,然后她听见自己沙沙哑哑的声音问他,“我没有好处给你,你就要这样走了吗?”无错xsn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