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丽春循声朝我望了过来,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哦,你不说都忘了,是有话要和你们说。”
我说:“那你现在说吧。”
袁丽春便笑了起来,故作神秘地说道:“今天的事情可不能出去乱说哦,包括你的同班同学们,也一定让他们守口如瓶了。要是被我知道你们出去瞎说,我可是要生气的。”
我皱起了眉,觉得袁丽春的这个要求实在无理,我能控制自己的行为,可又该怎么保证刚才在场的那些人也能当做无事发生,不对外透露一句?。
“袁校长,我可能不能像你保证。”我想了想,最终还是如实道,“嘴长在他们身上,他们要不要出去说是他们的自己,我管不着。”
袁丽春听我这么说着倒也不生气,只说道:“那是你的事,我同样管不着。我只知道我想要的是结果,至于过程如何就不是我想关心的了。好了,不要再说了,格日勒,你带着他出去吧。”
格日勒点了点头,和我说道:“怀祖,走吧,这里交给袁校长就好了,她会把所有事情处理好的。”
格日勒说得一脸笃定,我仍是半信半疑,但留下来似乎确实对事情的进展没有任何帮助,倒不如再去一趟山上,兴许还能找到点有用的线索。
我心事重重地跟着格日勒出了出事的房间,只是一出房间我就加快了脚步,将格日勒甩在了身后,朝着旅社外走去,格日勒见状立马跟了上来,问道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不去哪儿,还有,别管我的事。”我自顾自地朝着院子外走去,并不朝格日勒多看一眼。
格日勒见我带着抵触的情绪,也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我的身后,安静了半晌后终于问道:“你刚才答应你们校长的事情,你打算怎么做?”
我脚下一滞,而后略带不满地转头望向格日勒,“我什么时候答应她了?”
格日勒听我这么说,叹了口气,“怀祖啊,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,林素花这死相,以及屋子里这不寻常的气味,我真能当做是自然死亡?
其实不用我多说也该知道她这是被邪祟侵体了,就算袁丽春不提醒你,难道你就能任由你的同学出去乱说么?”
竟格日勒这么一说,我的脑中忽然乍现出了一道白光,半晌不确定地问道:“那按你的话来看,这袁丽春也知道邪祟的事?”
格日勒点了点头,说道:“从严格意义上来说,袁丽春已经不属于我们组织了,但她曾经确实是我们中的一员,甚至周子生的爸妈,也就是现在华夏学院的校长和理事,也要称她一声师姐。”
没想到这袁丽春的来头竟然这么大,不过有些地方我还是想不明白。
“我刚才瞧你和她好像很早就认识了,这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格日勒愣了几秒,最终还是说道:“不瞒你说,其实袁丽春是我阿姨,也就是我妈的妹妹。但是因为二十几年前出了一件事情,被我外公赶出了家门。甚至于我外公咽气的时候都没肯松口,还不忘叮嘱家里人,永远都不能让袁丽春重重进袁家的门。”
“二十几年前?那你那个时候不是还很小?”
“嗯,是挺小,那时候我妈刚怀了我没两个月,估计我就跟粒黄豆一般大小吧。”百汇baihuixiash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