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延召站起身来,拱手道:“谢大王的抬爱了,请容我拒绝,这位舞姬妹妹虽然可爱,但我已心有所属,恐不能再承受更多了。”
孙延召的话音刚落,华星宰那杀人的目光果然消失了。
此时莱斯卡抹掉了眼泪,回应道:“没关系的,哥哥虽然拒绝了我,可莱斯卡愿意等,愿与哥哥先成为朋友。”
萧绰本还十分满意孙延召的直言拒绝,可听了莱斯卡的茶言茶语,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心想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?竟能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来,这才认识不到一刻钟的工夫就如此黏人了,日后要真纳到房中,还不得翻了天。
她说道:“既然已开口拒绝,也就没必要强人所难了。”
耶律贤点头道:“庆兄张口了,也明说了心有所属,那就到此为止作罢吧。不过,这壶果酒是莱斯卡亲手酿制成的,总该喝上一杯,即便不成莫伤了人心。”
孙延召心想着,既然方才萧绰也喝了,如果真有什么耶律贤断不会如此沉着,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。萧绰并无什么不良反应,显然此酒没毒,喝一杯也无伤大雅。
“那就请莱斯卡姑娘再帮我倒上一盅。”他拿过方才萧绰抢去的酒盅放到托盘之上。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莱斯卡的动作,待确认全无问题后,这才拿过酒盅一口喝下。这酒入喉清甜舒爽,果味十足,确是好酒。
旁的几人早就被勾起了酒虫,见孙延召喝下后赞不绝口,纷纷向莱斯卡讨要,一小壶的果酒很快就空了。
耶律贤眼看孙延召喝下,心中暗喜。任你再谨慎,怕也想不到只喝这酒是无事的,到时还需一引子来激发这酒的功效。
女里在旁提醒道:“大王,那二位可都快到了,再喝下去,恐怕就都醉的不用比了。到时可就难收场。”
“你提醒的对,这莱斯卡一折腾,差点把大事给忘了,”耶律贤对身旁的韩德让说道,“今晚的比试你猜我把谁给请来了?”
起初韩德让还一脸迷茫,可渐渐双眼绽放出了光芒,问道:“难道是他老人家?”
“正是!”
“不对啊,他老人家这些年极少外出,怎请得动的?前两年就连我爹的寿宴送去了请柬,他老人家都不曾登门,只遣了人送来一幅字。”
“靠我们这等凡夫俗子自然是请不动他老人家的,不过我请来了他老人家的忘年交,我的亲叔。有他开口,老人家自欣然前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,不过咱们胡闹的诗会,续仙叔竟也愿意来?”
“他本不愿的,可谁让他的亲侄子开这个口了。这些年也唯有叔叔是真心待我的,往日我也不曾求过他什么,今日一来挫挫那庆杰的锐气,二来也让那些观望的墙头草知晓,此乃大势所趋。有老人家和叔叔的支持,辽国的读书人谁不唯咱们马首是瞻。”
“也是,续仙叔叔从小就最疼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