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尊者若是不信，尽可搜寻。”

她就是在赌，赌灰袍人的疑心病，搜寻圣烈，就要解开对她宝戒的禁锢，她就可找到机会放出圣烈夜清，若是灰袍人不解开，就无法真正知道圣烈在哪，是在自己身边还是在墨宸渊身边。

反正不论哪种结果，对自己，都没有坏处。

“罢了，你岂值得本尊费力搜寻！”灰伽冷喝一声，甩手准备离开。

“尊者等等”最终要的事还没说出来，岂会这么快让灰袍人走？

“还有何事？”

“我还有一事疑惑，按理说四大神兽昌盛，怎么现在反倒只剩朝叶守护神兽凤凰和我身边这条冰龙，尊者阅历丰富，修为高强，不知对四大神兽可有了解？也好给我增长见识。”

灰伽冷哼一声，心里吃不准楚凤鸾准备耍什么手段，瞥了她一眼，不予搭话。

楚凤鸾性子狡诈，稍微不留神都会入她挖好的坑，现在是千钧一发之际，万不可因为楚凤鸾出什么差错，功亏一篑！

灰伽作势要走，楚凤鸾心急开口：“尊者可知圣烈日常在我耳边说什么吗？说白虎族和朱雀族，都是咎由自取，楚凤鸾问他，他却摇头不说，斗胆敢问尊者，可否知道其中内情？”

果然，一说出其余两族，灰伽身子定住，体内瞬间涌出一股黑气，击上楚凤鸾，楚凤鸾“噗”的一声吐血，后背撞到石柱嶙峋石块。

“嘶”暗暗抽气。

这个灰袍人下手还真是重！

不过，这个伤也没白受，起码锁定灰袍人与白虎族或者朱雀族真的有关联，尤其是白虎族里，之前折在自己和夜清手上的白辕。

灰袍人气消许多，瞥了楚凤鸾一眼，眼角勾起，“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吗？”

楚凤鸾垂眸，装温顺状：“知道了。”

君子报仇，十年不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