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这番话让场面稍微平静了些,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但咱们院子里也不能容得下无端的猜忌和诋毁。许大茂,你若真有证据,就拿出来,要是没有,就别在这里扰乱秩序。”
许大茂被阎埠贵说得有些下不来台,嘴里嘟囔着:“我就是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,大家挣钱都不容易,别到时候被人骗了。”
聋老太太本来还打算给许大茂点教训,但是想想不能跟许繁闹掰了,也就没有作声。
这时候,许繁也开口了:“这捐款我老许家就不掺和了,大茂,走,咱们回去吧。”
许繁带着许大茂走了,刘海中和阎阜贵却没有多说什么,刘海中是欺软怕硬的,阎阜贵则是跟许繁家关系不错,而且儿子儿媳都是因为许繁才进的厂,这人情可欠的大了,没必要因为这点事跟许繁闹得不愉快。
贾张氏见许家两兄弟走了也没说什么,她是横又不是傻,知道谁可以得罪谁不可以得罪,她可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,但是她不敢指着许繁的鼻子骂。
随着许繁和许大茂离开,院子里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,但依旧弥漫着一丝尴尬。刘海中见此情景,清了清嗓子,试图重新调动大家的情绪:“各位街坊邻居,许家兄弟既然有自己的想法,那咱们就不管他们了。咱们继续说捐款的事儿,柱子为了棒梗下乡确实不容易,大家能帮一点是一点。”
然而,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,大家的热情明显消退了许多。虽然又有几个人不情不愿地掏出了一点钱,但捐款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,数额也远没有贾张氏和刘海中预期的那么多。
“各位街坊,真的谢谢大家,我看这捐款就到此为止吧。大家的心意我领了,我何雨柱欠大家一份情。棒梗下乡的事儿,我再想其他办法。”
秦淮茹也在一旁附和:“对呀,大伙的日子都不宽裕,我们不能让大家因为我们家的事儿为难。”
贾张氏心里虽然有些不甘心,但看到这局面,也知道再强求下去也没什么意义,只好闭嘴不再言语。
就在这时,三大爷阎埠贵站了出来,他扶了扶眼镜,说道:“既然柱子这么说,那这捐款就先到这儿吧。不过,柱子,你去黑市买粮票这事儿确实不妥,以后可不能再干这种事儿了。咱们院子里的人虽然都帮衬着你,但你自己也要注意,别再给自己惹麻烦。”
何雨柱连忙点头:“三大爷,您说得对,我知道错了,以后肯定不会再犯。这次真是多亏了大伙,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”
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走过来,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:“柱子,这次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,以后有啥困难,跟大伙说一声,能帮的我们肯定帮。但你也要长点记性,黑市买卖可不是小事。”
何雨柱感激地看着聋老太太:“老太太,您放心吧,我记住了。您和大伙对我的好,我都记在心里。”
而贾张氏则一边往家走,一边嘴里嘟囔着:“真是便宜了许大茂那小子,搅和了这么好的事儿。要不是看在许繁的面子上,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。”
秦淮茹无奈地看了贾张氏一眼:“妈,您就别再计较了,这次没闹出什么大乱子已经算是万幸了。以后您也别再想着这些歪点子了,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