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刻能感受到握着他手腕的手很烫。发热的体温,是Alpha处于易*期时才会有的,徐刻猛地抽回手,让侍应生将Alpha带去船舱里处理一下。
徐刻离开后,Alpha反复捻着指腹,毫无信息素的气息,却令他倍感炙热。侍应生在一旁恭敬道:“先生,船舱里有更换的衬衣,我带您去处理一下。”
纪柏臣冷眸嗯了一声,跟随侍应生去换了衬衣,出来时二楼的过道里,灯光昏暗,徐刻喝的有些醉了,扶着墙要去船舱里休息。
楼梯口,一道盖下的黑影在地上轻轻晃动,纪柏臣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幕,脱了风衣外套,盖在徐刻身上,将人横抱起来回了船舱。
徐刻微微挣着,Alpha的力气很大,将他抱上了床,给他盖上毛毯,淡淡道:“好好休息。”
Alpha并未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。
徐刻眯着瞳孔,手中紧紧攥着那件纪柏臣的风衣外套,他看见Alpha起身,单手插兜地站在船窗前,背影欣长。
徐刻头疼的厉害,浑身血液如被灼烧般难捱。他蜷缩起来,不知撑了多久,风衣外套里的手机响了一下。纪柏臣闻声过来,轻喊了徐刻一声,徐刻没有反应,纪柏臣这才将手伸入毛毯,寻找手机。
黑暗的环境中,他无可避免的触碰到了徐刻,找到手机后他很快就抽回了手,刚打开屏幕准备回复消息,徐刻忽然伸出手,握住他的手腕,往脸颊下垫。
徐刻握着纪柏臣的手,微微在颤,像是忍耐到了极致,需要寻求一些慰藉与帮助。
纪柏臣放下手机,摘了腕表,供徐刻垫着。他能感受到徐刻的皮肤异常的热,并未说破,拿起手机,继续回复消息。
徐刻一点也不好受,他的唇瓣贴上Alpha的手心,他的呼吸声很大,薄唇微张,想要做些逾越的事,又觉得冒昧,害怕一发不可收拾。
Alpha说:“咬吧。”
徐刻轻哼了两声,咬住纪柏臣掌心的肉,浑身颤抖,从手心一直往纪柏臣的手腕上咬,愈发过分,纪柏臣却并未说什么,黑暗中,他淡淡的笑了一声,用指腹捏了捏徐刻的耳垂,纵容着他的一切行为。
半个小时后,徐刻恢复了一些理智,要人送了水和毛巾,纪柏臣抽回手,替徐刻出门拿了东西,递给徐刻时,徐刻在昏暗中抬头,记住了纪柏臣的脸,“谢谢。”
纪柏臣淡淡的嗯了一声,出了船舱,他在门口点了支烟,楼道中的黑影缩小离去,纪柏臣也上了顶层甲板。
纪柏臣消失半个多小时,合作商笑眯眯的看向他手上的狼狈痕迹,也不清楚这位身份尊贵的纪总是否得偿所愿,但至少是尽了兴,只是对象或许不同。
徐刻是块难啃的骨头,闻理事的独生子,虽然是名Beta,但海城人都知道,徐刻并不喜欢Alpha。
“纪总,玩得开心吗?”
纪柏臣眸光微凉,口y折磨,他点了支烟,沉默不语的抽了一支又一支,胸腔里的那团火迟迟没灭,烧亮了无数个日夜。
这是纪柏臣第一次意识到x瘾症的恐怖之处。
而接下去的四年,纪柏臣用时间印证了独属于徐刻的特殊。
他只会对一名Beta发病,这是一个极其荒诞的事。
闻邢喝了口茶,瞥向纪柏臣那布满痕迹的手,“纪总这么登堂入室,囚|jing我的儿子,就是想说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