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灵得意地晃了晃脑袋："那当然！我可是天天用何首乌洗头呢！"

轮到王语嫣时，她端庄地跪坐在叶城面前，背挺得笔直。

叶城解开她复杂的发髻时，发现她的头发如丝绸般顺滑，散发着书卷的墨香。

"语嫣平日读很多书吧？"

叶城轻声问道。

王语嫣微微点头："闲来无事...便看看。"

她声音越来越小，因为叶城的手指正轻轻按摩她的头皮，带来一阵阵酥麻。

李青萝看着女儿享受的模样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当叶城向她伸出手时，她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。

"青萝的发髻真精致。"

叶城赞叹道，小心翼翼地拆下她头上的金钗。

李青萝的头发带着成熟女子特有的韵味，隐约还能闻到温泉的硫磺香气。

"年纪大了...比不得年轻人。"

李青萝低声道，却忍不住在叶城温柔的触摸中放松下来。

木婉清是最后一个。她倔强地站在原地不动，直到叶城亲自走过去牵她的手。

"婉清的发丝如瀑，我一直想亲手梳理。"叶城柔声道。

木婉清终于软化，任由叶城解开她的束发。

她的头发如黑夜般浓密，带着山间的清冷气息。

叶城梳得很慢，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。

梳发过后，叶城又取出胭脂水粉，要为她们画眉。

钟灵兴奋地闭上眼睛，叶城便在她眉间轻轻描绘，画出了一对灵动的柳叶眉。

"好看吗？"

钟灵迫不及待地跑去照铜镜，然后开心地转了个圈，"叶大哥画得真好！"

王语嫣的眉形温婉，叶城画得极为细致，仿佛在完成一幅工笔画。

画完后，王语嫣对着铜镜看了许久，眼中泛起感动的泪光。

"从没有人...为我画过眉。"她小声说道。

李青萝的眉形高贵典雅，叶城画得格外用心。

当他的手指不经意拂过她的脸颊时，李青萝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。

木婉清起初拒绝，但在叶城的坚持下还是妥协了。

她的眉形锋利如剑，叶城画完后，她对着铜镜看了许久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"还...还行。"

她别扭地评价道，眼中的欢喜却藏不住。

夜深了，烛光摇曳。叶城让四女围坐在软榻上，自己则坐在中间，为她们讲述江湖上的奇闻轶事。

钟灵听得入迷，不时发出惊叹；王语嫣则认真分析故事中的武学道理；

李青萝含笑听着，偶尔补充一些自己年轻时的见闻；

就连木婉清也渐渐放松，眼中闪烁着兴趣的光芒。

"时候不早了。"

叶城看了看窗外的月色，柔声道，"该休息了。"

四女闻言，脸上都浮现出羞涩的红晕。

叶城起身，一一为她们取下外裳。

钟灵活泼地钻进被窝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："叶大哥快来！"

王语嫣羞得不敢抬头，李青萝则强装镇定，但颤抖的手指泄露了她的紧张。

木婉清站在床边，犹豫着不肯上前。

叶城理解她们的羞涩，便柔声道："今晚我们就这样说说话，可好？"

钟灵失望地嘟起嘴，但其他三女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
叶城熄灭了大部分蜡烛，只留一盏小灯，然后躺在了四女中间。

黑暗中，钟灵第一个滚进了叶城怀里，像只小猫般蹭了蹭。

叶城笑着搂住她，另一只手伸向王语嫣："语嫣，来。"

王语嫣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慢慢挪了过来，小心翼翼地靠在叶城肩头。

叶城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和紧绷的身体。

"放松些。"

叶城在她耳边轻语，温热的气息让王语嫣浑身一颤。

李青萝躺在叶城另一侧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
叶城转过身，轻轻将她拉近："青萝，别离那么远。"

李青萝终于靠了过来，成熟女性的体香萦绕在叶城鼻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