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云国的那晚,我想问的就是你为何还不娶妻,有没有一丝的可能喜欢男子,”江裴道:“有没有一丝的可能喜欢我?”
“可我是个胆小鬼,就算喝多了也不敢问出此话。”
“我才是胆小鬼,”墨君景在江裴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:“不敢只身入局,亦不敢将你拉入局。”
天下未定,墨君景不敢将自己的情意说与江裴听,直到被弟弟骂醒,他方才品味出一丝酸涩,他才敢去深想云国时江裴未曾诉出口的言语。
他一个人在御书房独酌,想着已经来到黎国的江裴,他恨不得立刻将人接进宫,而后让自己的师弟知晓,他的师兄,是如何如何思念他,想念他,觊觎他,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!
可是墨君景不敢,他怕江裴对自己没有一丁点的爱情,有的只是对着师兄的情谊;所以墨君景是个胆小鬼,他不敢去找江裴,在江裴入了荣府后他也不敢去见他,生怕他控制不住自己,给了自己的师弟不想要的感情。
直到带着醉意的自己被带到江裴所住的客栈,在等待江裴回来的时间,他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。
就算是江裴不接受他,他也想告诉江裴,他心悦他多年,情已入骨,融入血肉,此生都难再拔出。
他闻着带着一身酒香的江裴,情难自禁,朝着心爱多年的人吻了上去,而后脸上便被赏了一巴掌。
墨君景将江裴的手带到自己脸上:“当时为何给我一巴掌?”
江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墨君景轻笑:“以为我白日与女子厮混,吃醋了所以给了我一巴掌?”
“谁吃醋了!”江裴整个人都在发烫,他红着脸硬着嘴道:“你一上来就强吻我,我那是给登徒子的巴掌!”
“谁知道你有没有和女子厮混,”江裴说完话后又低声道。
墨君景这下是真的气笑了,他一个翻身将江裴压在床上,“要不要验一下,”墨君景一字一顿道:“看我到底有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?”
江裴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戳着自己,他通红着一张脸奋力挣扎道:“墨君景,起开!”
身上之人却是越压越使劲,似乎他不说出个所以然来,便让他真真切切的感受一下他到底有没有和别人厮混过。
“没有……”异物感越来越强烈,江裴崩溃道:“是我乱说,你没有!”
“那小裴为何要说我与女子厮混?”墨君景势必要将身下人的嘴撬开,他将江裴因为躲避自己而侧过去的脸转过来,而后将一张俊脸凑近江裴,嘴里不依不饶道:“为何?”
“因为我吃醋,”江裴被墨君景喷洒到嘴角的热气烫的晕晕乎乎的,他心一横直接闭上眼睛道:“我对你爱而不得,恨不得你孤身到老!”
所以看到御书房内房门紧闭,四周一个人都没有,他下意识的以为墨君景青天白日的在与别人厮混,所以在墨君景亲了他后他才给了他一巴掌。
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身下人承认他因吃醋才给了自己一巴掌,墨君景却还是不满足,他得寸进尺道:“爱而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