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时怀瑾忽然上船这事,时序点头,也有点儿奇怪。
“之前打电话报过平安的,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,也没提前打招呼,等会儿我去问问。”
午饭后,两人汇合,兑换了一间单独练习室。
“……不知道,他就和我说有工作安排,吃了顿饭就让我赶紧回来,什么有效消息都没得到,感觉自己在被敷衍……”
被问及午饭情况,时怀瑾如此抱怨道。
不过也是,他一个搞音乐艺术的,能和专业商人玩儿明白套话、那不是倒反天罡?
沈笛耸耸肩,没再就这个话题多聊什么。
他本身就对探究别人隐私这件事兴趣很小,只是随口一问而已。
接下来的时间两人继续互相当老师,都觉得很有收获。
至于三人小组成员之一的李长鲸则是被李策单独带走,应该是去商量正式合同的内容。
其他人练习的练习,享受假期的享受假期,每个人都对下午有自己的安排。
可就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,意外发生了——
“滴——!滴——!滴——!”
连续高亢的警报长鸣响彻每一层甲板,那声音尖锐刺耳,预告着危险即将到来。
与此同时,一股股浓烟开始在各个楼层弥漫。
“着火了着火了!”
“怎么回事?哪里着火了,灭火器放在哪儿了?快找灭火器!”
“导演组、选管,你们在哪儿?!!”
“别喊了,浓烟呛进气管,你想自己找死?赶紧用衣服捂住口鼻,弯腰贴墙走!”
“我们不会要死在这儿吧,那些船员怎么都不见了?”
“少乌鸦嘴,一次意外而已,这么大的游轮主办方能损失得起?他们肯定会来救援的!”
没预兆的意外发生,让很多人乱了阵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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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立练习室内。
时序在经历惨无人道的柔软度加训后,终于脱力摔在地板上。
胸口起伏的像风箱,衣服汗湿,紧紧贴在身上。
沈笛递过去一瓶电解质水,问他:“怎么样,有没有觉得轻松一点。”
“并没有,真怀疑咱们两个的筋是不是同一种东西,我这条筋是钢筋,你那是龙筋!”
接过水,小喝了两口就盖上盖子。
他确实得缓缓。
沈笛给时序加练的时候,自己也从不偷懒。
就像这会儿,他双腿打平贴在地上,一字马毫无缝隙,还能趴着看乐谱,也难怪时序总认为自己这一块是短板,实在对比太强烈。
过了会儿,时序准备再加练一组,门外忽然传来警报声。
有白烟渗入门缝,贴地蔓延,呛鼻的味道蔓延开来,像是某些化纤材料烧着的味道。
“我去,这是节目组搞的整蛊吧,玩儿这么大?”
时序怪叫一声,就要去查看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