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,秦淮茹使尽了浑身解数,好好伺候了傻柱一回,第二天傻柱又生机勃勃地去了杨厂长家。
到了杨厂长家,傻柱说了一下情况后,杨厂长满口答应了下来,然后就和傻柱一起去了厂里。
到了厂门口,傻柱笑呵呵地和厂门口保卫科的人打我了招呼,“小李,好久不见。”
“吆,这不是我们的原食堂主任吗?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和杨厂长找你们厂长有点儿私事。”傻柱笑呵呵道。
“吆,老厂长,刚才没看到你,”小李连忙说道,“你来也不通知一声,要不要我现在打个电话给王厂长?”
“你是?”
“杨厂长,你肯定不认识我,我以前没在你面前露过脸,”小李笑道,“现在我是咱厂里保卫科副主任。”
“奥,你还你好,”杨厂长笑道,“不用打电话了,这里就和我的家一样,我顺便转转。”
“好的,杨厂长。”
正说着呢!门口办公室里几个人对着傻柱指指点点,交头接耳地笑了起来。
“你们笑什么?不知道这是我们老厂长吗?”小李转身满脸怒色道。
“李主任,我们可没笑老厂长,我们笑的是,是傻柱!”有人捂嘴笑道,“不久前的事儿你忘了吗?就那个许大茂,原来的放映员,拿着报纸来给我们发的那个,报纸上……所以……”
“就你多嘴!”小李瞪了一眼忍着笑骂道。
看着小李笑不出的样子,加上听到了许大茂的名字,杨厂长问道,“小李,怎么回事?我怎么听到许大茂来过了吗?”
对于许大茂,杨厂长可是有记忆的,不为别的,当初许大茂可是整了他不少老部下。
“杨厂长,这个,”说着,小李看向了傻柱,“这个不好说?”
“不好说?”杨厂长顺着小李的目光看了一眼傻柱,“柱子,这事儿和你有关?”
“许大茂这孙子,真踏马不是东西,”傻柱气道。
“怎么回事?”杨厂长更加疑惑了。
“噗嗤,”有个人笑了一下,顺手拿起了一叠白纸走到了杨厂长身边,“杨厂长,何主任不好意思说,你看看就明白了。”
接过报纸后,杨厂长懵逼地看了起来,看了好久他都没看出什么来,这时候,还是那个人,指着报纸的标题说道,“这里,杨厂长,看这里,你看,绝户,寡妇和一个厨子不得不说的故事,这个绝户说的是咱们厂之前的老工人易忠海,至于寡妇妈,是何主任那个结不了婚的媳妇儿,至于光棍嘛,呵呵!”
“这样吗?”说着,杨厂长认真看了起来,边上,傻柱满脸的铁青,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许大茂。
好久之后,等杨厂长看完以后,疑惑地看着傻柱问道,“柱子,你爸回来了?”
“嗯!”傻柱无奈地嗯了一声。
“这里面说的是真的?还是假的?”
“杨厂长,这个我们等下说,”傻柱尴尬道,“现在我们先进去找王厂长好吗?”
“嗯,”答应了一声,杨厂长向里走了过去,傻柱也紧随其后。
刚离开门口不久,保卫室里就传出了放肆的大笑声,笑声里充满了鄙视和嘲讽。
听到笑声,傻柱满脸的尴尬和愤怒,今儿个要不是杨厂长在,他非得回去打一架不可。
正生气呢,路上零零散散的工人也对着傻柱指指点点了起来,不时还有笑声传出,一看,傻柱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儿。
这时,傻柱心里就一个想法,打死许大茂。
就这样,很快,两人就走到了办公区,到了这里,杨厂长再也忍不住了,“柱子,到地怎么回事?”
“许大茂这孙子,真是找打,”傻柱气道,“这辈子他不弄死我不心甘。”
“柱子,你说报纸上的事情怎么回事?易忠海真的贪墨了你爸给你的抚养费?”
“嗯!”
“那你媳妇呢!是不是像报纸那样说的?和厂里……”说着,杨厂长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,剩下的话再也问不出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