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不见的李程一身灰色的长衫，黑框眼镜，顶着快秃的地中海发型进来说了一堆老套的话才发卷。

池茵的位置在第三列第四个，苏清心在第二列的第三个，云浅是第一列第一个，柳湘菡在第四列倒数第二个，贺水月和徐琳琳则是第三列第四列最后。

“拿了题就赶紧做，别想着作弊，做人最重要是诚实”李程又啰嗦了好几句，见她们都低着头写题就回了讲台旁的椅子坐下。

先考的是国文，学校规定监考老师全部岔开，不得监考自己的任课科目。

“叮咚”

李程站起来，拍了拍讲桌，“注意，还有半刻钟。”

没写完的女生加快了速度，写完的则是细心检查错别字。

“叮叮叮”正式结束铃响起，李程走下来用最快的速度收卷，整理好，“好，休息十分钟下一场考英文。”

女生们各自去找要好的朋友，询问着刚才结束的国文考试。

“茵茵，考的怎么样？”云浅说。

“还行，都写了，没空。”其实这国文考就是纯背书填空，加一两篇文言文翻译，最后是任选一篇写感想。

“那就好，湘湘你呢？”

柳湘菡点头，“我也都写了。”

清脆的高跟鞋声混杂着激烈的讨论声，一阵淡雅的香粉味越来越近，密斯郑监考英文。

“都回教室吧，我们提前发卷大家可以有时间思考。”

回到位置坐好，密斯郑数好卷子放在每列的第一个依次往后传。

不多时，教室里就发出哀嚎和叹息声。

柳湘菡往后靠了靠椅背想听的更清楚些。

“水月，你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