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花挣扎着,“公公,你,你这样是不对的,要是天保回来瞧见我们这般,我们会被拉去浸猪笼的。”
骆老庄厉了神色,语气狠厉道:“他敢,他是老子的种,他的人,便是老子的人。”
果然,他这般一恫吓,怀里的杨花被吓了一个哆嗦。
骆老庄的眼底闪过一丝喜色,到底是花骨朵般的年纪,就是不惊吓。
如此这般,现在再哄一哄她,想来就能到手了。
这么想着,骆老庄换了一副温和的神色,将杨花搂得更紧,在对着她的耳边吹气,温和道:
杨花,你莫怕,你这般美人,天保那个不解风情的,哪里会懂你,我给你买了上好的胭脂,配你最合适了。
你同我一块去看看,保准你会喜欢,嗯?”
杨花先是被骆老庄的话吓住,这会又听骆老庄这般温和的话,不知怎么的,鬼使神差就跟着骆老庄到了他的屋里。
骆老庄眼疾手快,直接栓上了门,“杨花,你真美,这是我给你买的胭脂,我给你抹上。”
杨花感受到自己腰/间的大手,慢慢往自己的后背而去。
三月里,天渐渐热起来,杨花今日穿的衣/裳并不多。
骆老庄是个调/情的老手,对付这等小媳妇,那真是有的是法子。
见杨花被自己随意拨弄了一下,就软作一团,任/君采/撷的模样,骆老庄再也顾不得那许多。
当即把人放到了床/榻上,初时杨花还觉得羞/耻。
然而,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,很快就体会到了其中的快/活。
这是她在柳大爷那里,在骆天保那里都没体会到的快/活。
她本就是花一样的年纪,又学了些床/笫/之欢的手段,做起那事来,那叫一个快/活。
骆老庄见杨花渐渐放开,接纳了自己,嘴里哄人的情话,不要钱似说着。
自那以后,两人每日就同夫妻一般,骆天保一出门,两人便腻在一处。
那如胶似漆的模样,比之一般夫妻都要亲昵。
杨花和骆老庄勾搭在了一块儿,便更加看不上沉默寡言,不会哄她的骆天保。
骆天保日日被骆老庄天不亮就赶去田地里干活,干到天黑才能回来。
日复一日的辛苦劳作,哪还有力气同杨花寻/欢。
若非那日,只怕等杨花和骆老庄两人孩子都有了,他还要帮着他们这对奸/夫/淫/妇养孩子。
苍天开眼,让他撞破了两人的私/情,骆天保很痛苦。迟迟下不了决心。
骆老庄再如何,也是他的亲爹,即使他和自己的媳妇有了首尾,给自己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,自己也无法指责他。
骆天保想逃避此事,将此事忘到脑后,然,那日耗子吃了就死的饭菜,却彻底打醒了他。
他若再这般软弱下去,待爹和杨花察觉出他的异样,自己的下场可能就和这只耗子一样。
那日他在地里想了半晌,最终下定了决心去报案。
张泽从衙役们查到的消息,一一进行拼凑,得出了一个结论。
骆天保此举,恐是为了自保。
他当即就命人把骆天保唤了来,“骆天保,你爹和你媳妇并没有要下/毒/害你,是也不是?”
骆天保身上的力气一泄,整个人瘫软在地,“大人,你怎么知道的?”